很多人說爸媽從嬰兒時期辛苦拉拔孩子長大,所以當父母老了,孩子也要反過來照顧父母。但親身體會過長照辛苦的人,也許不會把照顧嬰幼兒和照顧長者相提並論。中國有一名58歲的獨生女,父親過世後家裡只剩80多歲的老母親。媽媽原本一切正常健康,但在女兒退休後腦筋漸漸不清楚,獨自伺候媽媽已經3年,女兒仍努力撐著。
示意圖非當事人,翻攝自《我的媽媽:小媽媽老女兒》。
根據中媒《今日頭條》報導,58歲的黃阿姨是家裡的獨生女,在她年輕的時候,依照當地習俗需要找女婿入贅,不過黃阿姨的爸媽很開明,於是讓她自由戀愛嫁給老公。黃阿姨的父親早走,母親本來身體硬朗,能自己打理一切起居,未料黃阿姨退休後,母親的腦袋開始不清楚,脾氣也變得非常暴躁。黃阿姨退休後變成媽媽的保母,必須24小時待命,她只不過離開一下,媽媽就會刻薄怒吼:「你想幹什麼?你把我一個老太太單獨留在家裡,出事了怎麼辦?」
示意圖非當事人,翻攝自《媽媽!》。
因為家裡只有她一個孩子,黃阿姨獨自挑起照顧媽媽的重擔。80多歲的媽媽身體健康,但頭腦退化了,把所有精力都拿來折磨女兒,常常沒來由嫌棄女兒,還罵她嫁了沒錢的女婿,不能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。媽媽每天都找黃阿姨的碴,出完氣就若無其事丟下一句:「我是你親媽,你得順著我」。
示意圖非當事人,翻攝自《媽媽!》。
父母長壽是子女的福氣,但就黃阿姨的遭遇看來,會不會反而是子女的苦難呢?黃阿姨心地善良,不希望媽媽人生晚期過得淒涼,加上親生媽媽從前的養育之恩,黃阿姨嘆氣:「再苦再累也得忍。」看完黃阿姨的故事,你認為育幼和扶老可以比擬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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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阿姨的媽媽至少以前對女兒很好,但也有父母是「啃少族」。爸媽本身不努力,生孩子只為防老,隨便養到10幾歲就要求孩子成為終生飯票。台灣一位網友從14歲開始經濟獨立沒向家裡拿錢,父母卻反過來伸手討孝親費。30多年來不管再拮据他都拚命擠出孝親費,父母還變本加厲,讓他暗自許願:「好害怕他們長壽。」
示意圖非當事人,翻攝自unsplash。
一名網友在論壇《匿名公社》表示自己從14歲開始賺錢養活自己,「父母就認為我獨立長大了該回饋他們了。」爸媽才養他14年,他卻付了超過30年的孝親費,甚至連爸媽生日或過年過節都要額外包紅包。原PO結過婚也離婚,低薪租屋需要幫忙時爸媽完全不會援助,而是持續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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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從年輕就不懂事的父母,70歲了仍舊不懂事。」原PO爸媽從年輕開始就好吃懶做,沒錢先啃老向阿嬤拿錢,後來阿嬤過世留下來的遺產也花光光,接著換啃少。原PO幫爸爸找過輕鬆的工作,也表示爸爸上班後仍會支付孝親費,但爸爸聽到要工作就裝病,媽媽也同樣不願出門上班。爸爸甚至對他情緒勒索:「你別這樣,我再活也沒幾年了,你等我走了你就知道爸爸的好。」但原PO只感到厭煩和重重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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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原PO才剛給孝親費,爸爸一週後又打電話來「預支」,原PO表示剛好換工作,工時不穩定薪水減少,卻換來爸爸不滿。原PO情緒崩潰:「我真的好害怕他們長壽,一直祈禱他們染疫就死亡,不要拖泥帶水,但這場疫情完全沒有影響他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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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下網友心生憐憫:「親情勒索真的很讓人討厭」、「雖然養小孩長大真的很不容易,給點孝親費沒什麼不對,但也別要過頭成為孩子的負擔」、「你的遭遇跟我家那兩隻好像,像個水蛭吸住不放。我是10年前就不往來了,你要狠下心」、「親情的勒索最可怕,會讓當子女的喘不過氣來」、「用匯款的備註寫孝親費,紀錄都留著,長輩告棄養告不成的,還有他們打的電話全程錄音」。你覺得原PO還要繼續給孝親費嗎?
翻攝自《匿名公社》。
比起育兒,無法選擇的長照更是人生一大難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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